书言: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又有鹤立鸡群,卓尔不群等词语来形容其不被群体所侵扰,在嘈杂的鸡群里却蔚然而秀丽的身姿,不平庸的高洁品行。
然而,在科技发达的今天,“群”逐渐演变成为一大群人共同追逐的大派对抑或是小小窗口下密密麻麻,星罗棋布林立着的花哨头像,我们的鹤,依旧做着头儿,美曰其名:群主。殊不知,尽发些碎屑之音。
自然,群文化的兴起源于更好的交流,管理者更好地了解民意,民意也可以得到一种相对平等,有尊严的方式向上传达,从而达到一种上与下,领导与臣下心往一处想,力往一处使的繁荣景象。
但当鹤醉心于权利游戏,享受一呼百应的感觉时,群的优秀作用消失殆尽。碰上鸡充的鹤,即一个不优秀的群体领导,待在平庸之群,每天都是琐屑闲事,分散人们生活。工作的注意力,在虚拟的世界烦恼缠身,现实生活质量自然无法提高。
严歌苓评道:“中国人最大的悲哀在于习惯了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安排。群体的选择,不失为安全的选择。”那样多的人或主动或波动地加入各种群,且怀抱着热情的态度,为的就是一种安全的选择,即庸碌者难以把握并反击即将而来的灾祸,寻救“鹤”的庇佑,死于鸡群之中。
一个人最大的悲哀即是在茫茫人海中蹉跎了半生,却始终没能找到自己方向,雏鹤盲目寻求庇护,却失去了最宝贵的机会。
倘若你是苔花,应无惧阳光,脱离群体是难以生存,但你在群也应该有“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的品质,在人群中发光放热,为世间增添一份美丽;倘若你是鹤,更不该用群众作盾牌,群主发红包,不仅是经济上的支持,更要散发你为鹤卓尔不群的气质,激励人们前行。